【按:《中師生》公眾號得天下中師生關註和支持。 今天,我們分享南陽一師中師生尤紅梅老師的文章《今生最美的相遇》。久別的人,盼重逢!】

原題:今生最美的相遇

作者:南陽一師 尤紅梅

有一段歲月,銘刻在心靈深處,穿越時間的長河,依然能在心底激起狂瀾;有一種相遇,穿越茫茫人海,走過世事滄桑,重相逢深情依然如故。

南陽一師校友會將在6月20號舉行聯誼活動,那將是今生最美的相遇。昨夜夢回梅溪河畔,又重新走進一師的課堂上當瞭一回學生,醒來不覺悵然若失。

風兒靜,夜未央,人未眠,凝視夜空一朵朵流雲,在夜空中點點散開,淡得幾乎看不清瞭,我不禁想象著它在白天是如何地風光無限,舒展堆積,化作一床床棉絮,開成一朵朵繁花,鋪滿整個天空,呼風喚雨,盛裝出鏡。白天是如何地風光,入夜不免淒涼,像極瞭青春,曾經縱馬馳騁,熱血沸騰,老來挑燈看劍,夢回沙場。


行走在歲月深處,驀然回首,發現觸動靈魂的竟然是少不經世的一份簡單和隨性。那些風輕雲淡的歲月,總在心靈深處回響;那些熱血沸騰的青春歲月,召喚我停下前進的腳步,回望曾經的路途,撿拾歲月的碎片,重溫一段美麗的時光,懷想那段人生的春天,回味那激情燃燒的歲月。

於寂靜的清晨,陽光暖暖地張望著大地,葉子的碧綠襯托著花的五彩,空氣中彌漫著溫暖的氣息,我靜靜地走到瞭那熟悉的母校大門口。

大門西邊的小白樓還是從前的模樣,歲月並沒有在它身上留下多少滄桑,各種招牌反而使它有瞭年輕的臉龐。

莊嚴的大門巍然屹立,像多年前一樣靜穆,可惜招牌已經換瞭。有一些少男少女正在進進出出。倏然凝眸,我仿佛看到二十多年前的我們穿著花花綠綠的衣服,從四面八方共同湧向這個門口,從這裡說說笑笑地進進出出,我們誰也不曾想到,我們在最好的年華,在築夢遠航的一師,遇見最美的你我。

正中看去,“教學樓”三個大字赫然映入眼簾,雙面樓第三層最東邊朝向南面的是我們的教室,我們上二年級時那年新教學樓落成瞭,從那時起,那間教室就成瞭我們學習求知的殿堂,也是我們歡笑逐夢的舞臺,更是我們花季歲月的青草地。

猶然憶起我們的文選老師在課堂上搖頭晃腦地朗誦著:“氓之蚩蚩,抱佈貿絲。匪來貿絲,來即我謀……”大傢跟著老師讀,人人搖頭晃腦,仿佛都成瞭《詩經》中的“氓”。

記得那時音樂老師鈔藝偉風流倜儻,英俊灑脫,他最愛的是童安格的歌,我們也都成瞭童安格的粉絲,《花瓣雨》《一世情緣》《把根留住》等歌至今仍能隨口唱出。


二十年班級聚會時,老班長提議:“我們唱唱《把根留住》吧!”我們大傢都笑著唱著,唱著唱著卻哭瞭,我們舉杯,聽到的是夢破碎的聲音;我們喝酒,品出的是歲月的五味陳雜。

那時我們唱起“午夜的收音機輕輕傳來一首歌,那是你我都已熟悉的旋律……”時,是臉上含笑的,憂傷的歌卻被我們唱出歡快的旋律,如今再來唱,卻滿腹滄桑,少年不識曲中味,聽懂已是曲中人。

難忘我們的班主任老師申建國老師,那時的他正年輕,他親自為我們排練班級大合唱,班級獲獎,他和我們一樣歡呼雀躍。也是在他的組織下,我們班到桐柏山旅遊,那也是我人生中的第一次春遊,從沒有見過大山的我,在大自然的懷抱裡沉醉瞭。


如今,走過萬水千山,走過世事滄桑,記憶中水簾洞前的流水總是那麼清純,在無數個夢裡潺潺流過心田。

教室旁邊的餐廳似乎還散發著燒土豆或面條清香,後面402的女生宿舍樓不知還在否,那邊的操場上似乎還留存著我們練習“白鶴亮翅”的招式,圖書館裡不知是否添瞭多少新書,我的圖書借書證早已經成為我的文物……一草一木,一室一路都曾見證我們成長的足跡,青春的歡顏,深摯的同學情。物是人是事事存,欲語已滄桑。

二十幾年彈指過,雙鬢已微斑。人生匆匆催人老,所幸童心存。

順著記憶的脈絡,我走進校門口斜對面的七一遊園,那時我們稱它為小花園。下課之後,我們經常在這裡遊玩嬉戲。

記得那個雪天,我們三個好姐妹走進小花園,漫天大雪喜從天降,天地純白一色,我們的笑聲在雪花裡飄,我們的腳步重疊在雪地裡。你團起一個雪球,我抓起一把雪,扔向那淡藍的半空。

畢業前夕,我們瘋狂地在這裡拍照,一站就是十個八個,當時的花不是很多,樹葉像現在一樣繁茂,我們的相冊裡你永遠苗條俊秀,笑靨如花。我們不知道皺紋兒是什麼東西,從未想過老去是什麼樣子,所有的困難都不在話下,仿佛一伸手就摸得到天空,一抬腿就是天涯。

如今,穿過歲月的隧道,那片雪花常常在我的記憶裡飛舞,那些倩影時時在我的美夢裡繚繞,那些笑聲總是時不時地在耳邊回響。

一本泛黃的,沒有封面的抄歌詞的筆記本,許久未曾翻開瞭,猛然想起,卻不見瞭蹤影讓我的心在夏天涼到瞭冰點,失去瞭它,我的青春何處安放?找瞭半天,終於找到瞭,一頁一頁翻看,仿佛看到瞭故人的身影和笑容。這裡,藏著我的青春,載著我的歡笑,留下我的回憶。

見字如面,我的本子上還留著你十八歲時親手為我抄的一首歌詞;這首歌,當時咱們頭擠在一起,齊聲合唱過;那首歌,是她生日時,咱們共同跑到電臺為她點的呢!

當時沒有錄音機,咱們圍著個小小的收音機,誰都不敢發出聲音,生怕驚擾瞭那裡傳出的歌聲……那首《春之歌》總是在回憶裡閃光,歌本上還清晰地留下瞭“1992”的時代烙印。

那是音樂老師教我們唱的一首美聲唱法的歌曲,學瞭之後,我們立即練嗓。我們幾個唱歌熱手在宿舍裡,站得筆直,手放在胸口,拉長聲音,再咳嗽幾聲,就開始練習美聲唱法。一時間,宿舍裡到處回蕩著女高音刺耳的卻又此起彼伏的尖叫聲,那些不愛唱的同學早被我們捂著耳朵嚇跑瞭,說到瞭樓下耳朵裡還是這不倫不類的美聲唱法呢!嚇得以後連電視上的美聲唱法都不敢聽瞭,說太聒吵人!


翻開我的通訊錄,和現在學生們的通訊錄相比,有點寒磣,可這是我的無價之寶。相處三年的同學們用最真摯的文字抒發著對我的評價,表達著對我最真摯的祝福。

記得初上師范,我隻有十五、六歲,還是個不知天高地厚卻又懵懂無知的少年,雖然一心想著征服天下卻又不敢輕易邁步,有時開朗活潑但同時又敏感自卑,心潮澎湃卻非得裝出風平浪靜的樣子。

我總是感到自己來自鄉間,散發著鄉土的氣息;總是感到自己不會說話,不敢輕易張口;總是感到自己不夠漂亮,甚至不敢正眼看男同學,一說話就臉紅,走路隻敢低著頭看自己的腳……那時的自己真是未曾成熟的蘋果,又青又澀。

是班裡的同學們用真誠和開朗征服瞭我,我有瞭自己的知心朋友。我們無話不談,唱歌遊玩,讀詩練字,好不愜意。那時的歲月裡沒有煩惱,如今想來都是歡笑,那些清淺的歲月是我生命裡的春天。

那年梔子花開的六月,那個白衣飄飄的年代,隨著六月的蟬鳴成為永遠的回憶。離別無聲地拉開瞭窗簾,純真的學生時代悄然落幕。

我們在通訊錄裡唯一留下的隻能是姓名和地址,電話號碼一欄裡都填著:未知或者將來會有的。那時,我們不相信這就是離別,不服氣我們的友誼會慢慢淡去,我們都說將來會再見面。

誰知一轉身就是天涯,再相見已生華發。傢庭的柴米油鹽終於沖淡瞭曾經的一往情深,生活的一地雞毛悄然漫卷瞭過往的雲淡風輕。

那些慢時光不知何時隻是在夢裡重現,醒來你依然是年輕的模樣,那時車馬很慢,信件很慢,歲月清淺,許多次想起又許多次放下,隻化為一聲嘆息,然後在各自的歲月裡安好。 仿佛隻是一回頭,一眨眼,中間橫亙著的竟已經是二十多個春秋瞭。

站在歲月的路口,走在花開的春天,回頭想想:有多久沒有凝視一朵花的嫵媚瞭?有多久沒有聆聽一隻鳥的歌唱瞭?有多久沒有在遼闊的田野裡放飛思緒瞭?有多久沒有在一棵樹下折疊心事瞭?有多久沒有和朋友一起品茗敘舊瞭?

轉眼聚會的日子即將來臨,讓輕舟劃過歲月的河流,在時光的兩岸駐足,靜享歲月的饋贈。

但願生活的忙碌和喧囂別淹沒瞭一顆心的恬淡和安閑,讓我們慢下腳步感悟生活本該有的一份愜意。

期待今生最美的相遇,會帶給我們怎樣的驚喜?

願時光能緩,許故人不散,不負春光,相約不老!


尤紅梅,本科學歷,中學語文教師。南陽市作傢協會會員,河南省青年作傢協會成員,在《躬耕》《南陽日報》《南陽晚報》《南都晨報》等媒體上發表文章多篇,在《龍騰南陽》等新媒體上發表文章多篇。鐘情文字,分享細節,留住感動,心素如簡,情溢愛滿。

信步邇園松鳥風,

亭臺幽竹石榴紅。

淺眠晨練皆知命,

姐妹情深樂碧叢。


這是本人2020年6月24日寫的一首詩,保存在qq說說裡,今天發佈在頭條,算是交瞭一篇作業!

去年這個季節,每天早晨不到6點就和大姐一起去公園晨練,做做操,走走步,邊聊聊傢常,感覺特別溫暖!

今年不同往年,大姐隨外甥女一傢搬去威海,我也就懶瞭下來。早晨睡到自然醒,不愛出門,不愛會友,每天就是躺著,歇著,打不起精神來。

我感覺這樣下去,整個人頹廢不堪,我怕就此抑鬱瞭,就開始找事做。在快手跟著視頻開始學著鉤帽子,每天能鉤一個。每鉤完一個,自我感覺不錯,發給親友群裡顯擺,成就感爆棚。這樣前前後後鉤瞭10幾個,都分給親朋好友瞭!但是,閑暇之餘,還是感覺無聊空虛!

最近看到頭條可以寫文章,賺收益,所以開始試著寫些東西,也想把自己以前寫的詩詞,如在抖音或快手等發的,都搬到這裡來,不知這樣平臺允許嗎?友們,這算一稿多投嗎?

有明白的友友,幫忙指點一二,在此謝過!

詩詞水平有限,也請詩詞高手多多批評指正!